好仁盯着他看了很久。
他也眈着好仁,末了,冷冷:“怎么?”
“你不疼吗?”
好仁才发现,他在冒汗。
这并不是因为动气才冒的汗。
以前帮文朗处理过枪火擦伤的问题,好仁有经验,所以只想了一想就马上明白过来,威廉一直在忍痛。
可是,为什么不用吗啡?
威廉能读懂好仁这询问眼神中包含的一切。
最近事多,他需要时刻保持清醒,但是他不打算对好仁解释什么。
他不说,好仁也没追问的打算。
时间已经不早,原本是想要强迫自己入睡的,被威廉这么一闹,好仁更有精神。
可,还是醉了好啊。
好仁烦躁,把手机丢一边,伸手抓来床边茶几上的酒瓶,拔开水晶塞,猛灌了一口。
威廉见他这样,眉头又是一紧。
就这样么?
难道就不能再关心他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