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现在这样,好仁是罪魁祸首啊。
心里的不满又铮铮上来,他刚要爆发,却听:“把灯关掉。”
他微怔。
好仁躺下了。
却没让他出去,只是让他关灯,这是不是意味着要他留下?
可是,他拿起遥控,又意识到好仁并未开口留他啊。
其实,说实话,现在的他,并不是很敢躺在好仁身边。
有句俗话:好了伤疤忘了疼。
可他这伤还没好呢。
对这事他还是有点后怕。
所以,昨天晚上,好仁撞进他房间,还主动爬上他的床,他却避到了书房去睡。
可是,要说走,他现在又不怎么想迈出这个房间。
思前想后,他把灯火调到最暗,靠坐在了床上。
朦朦的昏暗当中,环境变得静悄寂静。
情绪,回归平静之后,渐因安静变得焦虑。
威廉一直没合眼,盯着纱帐的顶端,足有一个小时之久,末了,忽然开口:“你爱的是他吗?这么不希望他结婚。”
好仁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