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说话?”向笙纷乱的思绪被周郁愠怒的质问拽了回来,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周郁继续质问道:“你是看不上这个主题吗?这个哪里不好了?难道你有更好的吗?”
“我”
“我什么啊我!我要你说话!这个意思很难理解吗?!”周郁眼圈泛红地盯着向笙。
向笙心中一阵抽痛,举着的手垂了下来,把散乱的头发别到了她耳后,轻声说:“发脾气的人是你,先委屈上的人也是你,周郁,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周郁怔愣住了——我刚刚在干什么?
她环视四周,满是陌生的面孔,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犯病了,可真是个废物。”
“我不是,我不是”周郁喃喃着,一步步后退,向笙想上前扶住她,周郁却好像受到了惊吓一样,转身推开人群,仓皇而逃。
“周郁!”向笙拽上周郁遗落在吧台上的包,边追边朝站在人群之外的顾时雨喊道:“平板改天给你送来!”
顾时雨不疾不徐地坐回了吧台里,随手开了瓶威士忌,轻抿了一口,眉毛皱成了一团:“这玩意儿有什么好喝的?一瓶1000多,我还是更喜欢两块五一瓶的可口可乐。”
“山猪吃不了细糠。”顾时雨循声抬头,和贺乔鄙夷的眼神装了个满怀。
“贺乔,你丫满十八了吗?知不知道酒吧禁止未成年人出入啊。”顾时雨瞥了眼酒杯里的威士忌,嫌弃地推到了一边,打量着贺乔,数落道:“你来就来吧,校服都不知道换一下的吗?这要让有关部门钓鱼执法的看到你一个高中生在我们这儿,我这正经营生都不正经了!”
贺乔冷哼了声,把校服外套脱了下来,看着向笙刚刚离开的方向问:“刚刚往外跑的两个人是,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