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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暮听到这个答案,确实有些惊讶,他本来以为,那子卿是个寡f妇,没想到,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那年我16,母亲早亡,是我的父亲把我带大的,他是当地的教书先生,他给我订了一个亲事,是他最最喜爱的徒弟。

我与他定了亲,互换了庚帖,他说待他考取了功名,他会回来娶我,我信了,就这样,一年又一年……”女子悲凉的语气婉转悠长。

“后来,有人告诉我,他高中了。我的父亲便带着我去了京都。呵,那可真是一个很大的地方,让人眼花缭乱的。

我本来以为是他反悔了,不想娶我了,我去京都也只是有些生气,想要把庚帖拿回来。可没想到,他竟然同意娶我,令我十分高兴。

可就在我安心准备备嫁的时候,我爹死了,他们说,是酒喝多了,失足掉下水里的。可他们不知道,我爹根本不会喝酒,他一喝酒就浑身起红疹,所以他根本就

不喝酒!他们是骗子!

后来,我击鼓鸣冤,却被京都府衙,以一个扰乱公堂的罪名,打了二十个板子,要走了半条命!”

说到此处,她那双哭的泪眼滂沱的眼睛迸发出一股恨意,浑身战栗到颤抖,就连牙齿都在打着寒颤。

“我爹无故枉死,我又被衙门打了板子,兜里的银子也所剩无几,我本来想去投靠我的未婚夫,可就在那天,让我撞破那个人的!他根本不是个人!他是个禽受!

我爹根本就不是掉河里了,是我爹,无意间撞破他们的,被那禽受一刀给捅死,然后假装落水,把他丢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