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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的语气越发激动,甚至开始提着剪刀不断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双眼猩红,模样癫狂。

沈暮暮沉默不已,但他也只能干巴巴的说:“那,你可以去找官府来彻查此案,京都不是有刑政府司么?”

子卿看着他,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去了,但,刑政府司的人早就被那禽受给收买了,他们京都的官,官官相护,我一个老百姓何处伸冤。”

“我去了刑政府司,可还未进大门,就乱杖打昏了过去。然后,然后我就被那禽s兽捉去,给玷污了!这还不够!他将我丢进了花楼,介绍给他那些书生朋友,任由他们一个一个的在我身上肆虐!”

“那段日子,生不如死,活的还不如一个!后来,他喝醉了,我用藏在枕头里的剪刀,杀了他,我就是想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话已至此,她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空洞的眼神冷漠的望着那排青瓷罐子。

沈暮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本以为这只是抛妻弃子的门户之第,却未想到这中间竟有如此变故。

“沈暮暮,你一心读圣贤书,只为考取功名,可我想问你,这天下的官,都皆如此,如此禽受不坎,你当真要与他们同流合污?只要你今日向我保证,不再考取功名,我便放了你。”

其实这话中有歧义,但她却坚持己见,十分的执拗,非要沈暮暮做出个保证,哪怕只是一时的谎言用于保命也可以。

沈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