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子
斤斤计较的倒跟孩童似的胡闹了,她也懒得在拉锯,说道:
“我今早在香龄馆遇到了一个贵人,告诉了我不少消息。说是阿香临死之前和老板娘吵过架,以及南阳府的少爷是她的请人。”
温棠很敏感地抓住了两个字眼:“请人?不是恩客?”
沈娇娇道: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反正那丫头说的模棱两可的,我想也可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些事若是不去问问南阳府的少爷,谁知道。”
温棠说道:“那目前来说,就是老板娘同这个少爷都有可能是凶手?”
沈娇娇道:“还有可能是他的妻子知道……”
尚未说完,温棠就笑了一笑,摇了摇头。
“怎么?”沈娇娇嘴里含着豆腐脑,假装自己并非十分在意。
“你来这儿这么久,从不去了解这儿的一些风云人物么?这个南阳府的少爷是个十分花鑫多情的人物。
方圆十里应该都知道。若是他真的害怕家中妻子,怎么能传出这样的名声?”
沈娇娇嘟哝道:“谁这么闲去了解他啊。”
温棠道:“也不算什么大事,不知道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