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道:“你还知道什么?”既然目前老板娘和南阳府少爷嫌疑最大,就能从他们两个身上逐步功课。
温棠说道:“嗯?我还知道,今天他在汾河上包了一条船。”
这下沈娇娇是真的诧异了,旋即就明白过来,双手环胸地道:
“我也知道了,你是早就调查出这些了吧?”否则知道一个公子的风韵趣事就算了,怎么连人家包条船这样的小事也知道了?
“这些自然是你自己调查出来才有趣,若是我一次性都告诉你了,你反而要埋怨我多事了吧?”温棠站起来,说道:
“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汾河,毕竟女孩子家家的,跑上去太难看了。多谢你的豆腐脑,下次少放些糖。”
他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上了二楼。
沈娇娇见他的背影暗暗呸了一口,她要去哪,还有人能管的了?况且若是他真不想让她去,又何必告诉她呢?
她没有犹豫,吃完豆腐脑就走出了九言堂,不过碍于对温棠的某种不知缘何而起的心虚。
她走出九言堂的时候
并没有抬头挺胸,而是猫着腰鬼鬼祟祟地四下观望,确定温棠看不到才跑出去。
反正只要一个有眼睛地人跑过来看,都不会觉得她是这九言堂的主人,看样子反而像是从九言堂满载而归的贼一样。
季临枫刚过来看到的便是她这副样子,他一下子十分好奇,因此并没有直接追上去叫住沈娇娇,而是尾随在她后面,跟着她一路走到了汾河。
汾河边十分热闹,此地是商贾往来之地,平日里水上贸易和路上贸易就十分发达。
因此此刻虽然天色尚早,却已经人来人往了,光是在汾河边摆摊的小贩就一眼看不到头,而汾河的渡口上更是已经停泊满了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