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法子?”沈暮暮热情不减地询问。
王捕头神秘兮兮地朝他眨眨眼:“大人不知道从哪请过来个京官,那天巡查的时候那个东川县令别提多狼狈了,只可惜您那回不在,否则也能将热闹瞧了去。”
沈暮暮脸上并没有过多的遗憾,而是连连撺掇着王捕头将个中细节告诉他:“这东川县令行恶许久,轻易落马?”
王捕头上下齿无声地咬合,好半晌才回应:“兴许是那回,他不愿搭理温大人吧,每每上们都对外称病。但究竟是不是当真有那么多毛病就不得而知了。”
提及此处,沈暮暮大约明白
东川为何会这么快下场了,全数可以归结为自作孽。
“那天可当真精彩,东川县令听闻今年减免税收,当场病就好了,这也实在太过奇怪。”王捕头按照实话描绘出那日的情形。
“原是如此,那东川县令也算是自作自受了,本就罚的有理。”沈暮暮极其客观地置评。
一行人一路交谈,不知不觉便已到达府衙门口。
方才一路行来没机会插话,眼下沈妍妍掀开车帘见沈娇娇恰好在周遭左顾右盼地等着人,动作利落地将车帘放下。
马车停稳后,她几不犹豫地由丫鬟扶着下马车。
双足履平地时,她迫不及待往沈娇娇坏里钻。因察觉她的动作,沈娇娇提前张开双臂,在她扑向自己时稳稳当当地将人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