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他有种错觉,奚白是外出工作奔忙的丈夫,他是除了吃喝意外什么也不做的懒妻子。
他脸色难看了一瞬,把这无聊的幻想拍散。
奚白明明是靠他养着,教廷,整片大陆,都是他的。还被背面黑暗世界的财产。
奚白也是他的。
奚白和外面传话的神父走到教廷大门口,警察站在外面。他们准备好马车请奚白去看看新的案发现场。
“第四个被害人出现了,完全一样的作案手法。”秃头警长痛苦地说。
□□内的犯罪层出不穷,这里似乎被一团看不见的漆黑阴影覆盖了。
“还是被剪开肚子把脑袋缝进去。”他带着奚白走进一条小巷。
这里挤满了警察、报社记者。吵闹的像菜市场。
记者们不断用相机拍照,刺眼的白光接连不断响起。
奚白绕过他们走进巷子,背后人群闹成一团 ,“圣子大人!圣子大人!”
照片响声连起。但他们拍到的只有一团圣光。
巷子里的尸体仰躺着,是名男性,衣着考究。
他的头消失不见,当他拉开他的衣服就能发现他肚子不正常的隆起。黑色丝缝住了他肚皮,把线扯开你就能看见里面一颗大嘴张着嘴还在流血的人头。
现在天有些热了,尸体上趴了好些苍蝇。
奚白一过来那些从苍蝇就迅速消失不见。
有警察揭开死者的裤子,他的阴|茎不见了,看伤口是被剪断的。
“死者身份查明了吗?”奚白问。
“查明了,是个画家。”警长回答“家庭状况良好,无不良嗜好。唯一一点就是妻子脾气不好。”
“可以给我看看他的画作吗?”奚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