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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要去他家里了,他妻子禁止任何人拿走他的画,几天后她准备开场画展把画都卖掉。”说到这里警长叹气,“已经有很多人预订了画展的门票,果然死去的画家最有价值——”

死去男人的家在一个富人社区。

三层小楼,一个大花园。开门的是他妻子,一位面相刻薄的贵妇人。

“圣子大人!”刚开始她还很不难烦,可是一看见奚白立即双眼发光,“我听多您的布道,您真是太智慧了!”

奚白点头:“神祝福你。”

他们进入死者家中,直奔画室。里面满满的画,用色压抑晦暗,即使是看着就令人感觉到不舒服。

但看得出来,最近画家似乎在尝试其他风格,中央的画板上画到一半的画作用色大胆,绘画手法新奇。

但极其抽象扭曲,完全是凌乱的色块在涂抹。

奚白眯眼,他看出了什么。

“除了画家他还有什么身份?绘画的模特都是什么人?”

“还是个老师!”警长说:“绘画老师。负责教导孩子们画画。”

“我们猜测凶手剪掉他的阴|茎是有关于性暗示。”警官说,

他们追查的这件案子和以前的案子有关,是一个系列同一人犯案。

每次杀人犯都会割掉死者的脑袋塞进死者的腹部。

报社将他起名为缝纫工。

奚白白皙的手放上画布,轻轻擦拭。已经干涸的颜料融化着流下来。

随着他的擦拭,警长瞪大眼睛。

这副画擦去最表层那些凌乱色块后呈现的居然是另一幅画。

昏暗的房间背景一个男孩正坐在餐桌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