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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炸开一道道刺目白光,如同盛放的烟花,林知鱼在巨大的刺激中失了声,整个人无力地挂在溯洲胸前,双腿本能地圈住了鲛人粗韧的鱼尾。

他在极速的下坠中看见自己的喘息变成一串串透明的气泡,看见鲛人粗红的性器嵌在股间,随着鱼尾的摆动在体内快速抽送。

庞大的鱼群接连不断地从身边呼啸而过,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偷窥他们做爱,那些黝黑空洞的鱼眼让林知鱼既恐惧又羞赧,只好深深埋首在溯洲的颈间,荒唐而又可笑地从这个掠夺者的身上获取一丝安全感。

不知道游了多久,也不知道游到哪里,他们就像两条在海中忘我交配的鱼类,不知疲倦地欢爱,在这种原始的交合中,一次又一次达到顶峰。

直到周围亮起幽绿的荧光,林知鱼才恍然醒过神来,他再次回到了鲛人的巢穴,回到了那个如同梦魇的地方。

深海中的洞窟寂静无声,时间在这里流逝缓慢,被人遗忘,只有交媾是沉默激烈的。

频繁而冗长的性爱让林知鱼彻底失去神智,变成痴迷欲望的淫兽,只知道张开大腿缠着身上的鲛人,不停地索要精液,他迫切需要那些冰冷的液体射进他的体腔,来缓解那可怕的发情热。

可偏偏溯洲不如他所愿,只是一味地肏弄他,吝啬得不肯施舍一滴精液,林知鱼被拿捏住软肋,躺在绿莹莹的海草里,恬不知羞地哭求着,主动着。

身下的性器射了又硬,从一开始稀薄的精液到最后腥臊的尿水,林知鱼还在机械地扭腰,吞吐着鲛人硕大的阴茎,乞求着更加用力的肏干,直到冰凉的液体注入肠道,才慢慢平静下来,陷入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林知鱼睡眼惺忪地醒过来,他躺在闭合的砗磲里,身边没有溯洲的身影,只能透过贝壳的缝隙来获取光亮和空气。

密闭的空间让他不安,焦虑的情绪激发了沉睡在身体里的发情热,而此时身边没有人可以抚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