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羨脸色变了又变,“臣弟知错。”

左相林璟肩膀耸动,忍了又忍,才未失态。

陛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伎俩玩的真厉害。

不过楚羨说的对,陛下待猫儿,挺好。

楚尧:“南方滃洲之事耽搁不得,你择日出发。”

楚羨咬牙,不由想起太后的叮嘱,一时竟产生了怀疑。

难道楚尧他真察觉到了什么?旋即,他又自我否定了怀疑。

此次行事,他小心又谨慎,楚尧定发现不了异常。

心里头鼓足了气,楚尧应道:“滃洲水患肆掠,民不聊生。臣弟已准备妥当,明日便出发,定马不停蹄赶往滃洲,救百姓于水火。”

他一番豪言壮志,说的慷慨激昂,不少臣子站出来夸赞。

一时,类似“闲王为国为民,当称楷模”的称赞话,层出不穷。

目光自说话的朝臣身上扫过,楚尧道:“闲王有心了。”

楚羨笑了笑,温声道:“能为皇兄分忧,臣弟求之不得。”

瞅着他,郁陶目光复杂,抿着嘴角,神色一言难尽。

肌肤冒出一层鸡皮疙瘩,郁陶抖了抖毛,转头望向楚尧。

见他面色毫无变化,郁陶由衷的佩服。

楚羨的话那么恶心,他都能面不改色,厉害!

林璟趁机道:“陛下,滃洲赈灾之事是否也交给王爷?”

楚羨暗暗一喜,赈灾最得民心,若楚尧答应,他此行声望必回提高不少。

只是……楚尧会同意?

毕竟两人向来不合,只是维持着礼数,表面和谐罢了。

楚尧陷入沉思,垂着眸,眼睛却看着呆呆的猫儿,看着他一举一动,半晌后才抬眸,道:“此事由闲王去办。”

楚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