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羨:“臣弟定不负皇兄所托!”

楚尧顿了顿,又道:“刘侍郎随同。”

楚羨嘴角笑意一僵,这才从方才的喜悦中回过神来。

怪不得楚尧会同意,原来是派了人监视他。

不过,即便如此,滃洲之事解决完,该得的名声都是属于他的。

郁陶兴致勃勃仰着头,看着他们打机锋。

刘侍郎应下后,林璟又说了许多事。

有关于不久后的秋闱,也有关于秋闱的后续事宜。

郁陶暗戳戳竖起耳朵,不放过一句话。然而,越听越迷糊,蔫儿吧唧地趴在楚尧腿上,幽怨地望着林璟。

您说话慢一点可以吗?没人逼你!

林璟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落下最后一句话,退了回去。

楚尧:“依你所说的办。”

郁陶回头,毛茸茸脑袋上一双湛蓝大眼,直勾勾望着他,眼里满是震惊与疑惑。

林璟突突一通,他真听明白了?

莫不是随意应的吧?

楚尧:“不过全权由州府督办,不可行。秋闱期间,京中主考官巡视州府,不可徇私舞弊。”

林璟点了点头,“臣明白。”

郁陶:……

本殿下明白了,是本殿下太弱。

不动声色地捏着猫耳朵,楚尧面无表情听着朝臣议事,时不时说一两句,点出关键。或是颁下圣旨,着于黎民百姓可行之事尽快落实。

蔫巴巴瞧了眼楚尧,郁陶扭了扭头,躲开他的手。

才躲开,下一刻讨厌的手又落到他耳朵上。

郁陶叹气,狗皇帝不是摸脑袋就是捏耳朵,就怕以后本殿下不仅头会秃,就连耳朵也会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