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图默了默,往了眼挂在树梢的圆月,实在抵挡不住困意,叮嘱两句,让他早些睡,才到了外间。
一盏明亮的烛火微微摇曳,郁陶盯着看了许久,睡意惺忪,终于有了要睡的迹象。就见窗外一道身影闪过,下一刻,楚尧立在了他身前。
赶在郁陶质问他之前,楚尧先发制人,“还不睡?”
“回来时,是如何答应我的?”
郁陶:……
郁陶心虚,躺倒,拉着薄被盖上,双手放在胸前,特乖巧。
楚尧满意,褪下染了深夜水气的外衫,在他身旁躺下,侧身环着他腰。暗自满意喟叹一声,楚尧阖上眼眸,抱着人入睡。
郁陶也闭上了眼,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时,忽然意识到了不对,但庄周拉着他,让他怎么也醒不来。等翌日醒来,该忘的不该忘的,全都在了脑后,想不起来了。
郁陶睡的晚,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身旁的位置也没了温度,楚尧早已离开。
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切,眼角挤出两滴眼泪,郁陶抱着薄被发癔症醒神,就看良图喜出望外的冲了进来,高声道:“主子!大皇子到了!”
哦,到了。
……到了?!!
郁陶立刻醒神,瞅着良图,“到哪了?!”
昨日书信才送来,怎么说也要隔几日人才到,怎的第二日就到了!郁陶有震惊又开心,还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