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门被人踹开,一帮人举着酒瓶,嚣张的叫骂:“会不会唱歌?嚎的什么东西?老子好好的心情,来被你破坏的啊!”
“不会唱就别来!”
“妈的!傻逼!立马滚出去!”
一帮人用各种家什指着我俩,我笑了,我怕你们打吗?打死我好了。
我很开心,我很愉悦,提着酒瓶子,像个酒吧女郎一样,走到了那个骂最凶的人跟前。
“骚货,要跟老子睡……啊!”当头一人痞气十足。
“嘭!哗啦!”
我的酒瓶子敲他头上,破碎的玻璃散了一地。
经过了短暂的安静,他们还不确定我先动手了,怂包!
“妈的!找死!弄死你这个婊-子!”
他们刚要动手,疯狗几个酒瓶子砸了过去,然后向他们施展暴力。
我也没闲着,正没处撒气呢。
打的昏天黑地,疯狗的战力太过强大,一帮乌合之众被打的跑掉一半。
很快,警察来了,我和疯狗被带进派出所醒酒,我在禁闭室里,很快眯瞪了过去。
睡梦中,我把乔子墨关进地窖,砍成了人棍,听着他歇斯底里,像狗一样的求饶。
再次醒来,我就看到了焦急的郭凡兄妹和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