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在哭，我有点懵，一时没反应过来在哪里。

再看看自己身上，全是油水混合物，衣服撕扯的不像样子，身上还有结痂的伤口，一道又一道。

“姐！打你的人是谁啊？”郭凡红着眼睛问到。

我看了下旁边的疯狗，他也好不到哪去，一身的狼狈和伤痕，独自坐在一旁，感觉好凄凉，我莫名的心疼起来。

“疯狗，你……你还好吗？”

“挺好，挺爽！你呢？”

“我也挺爽！”

沐雪看看我又看看疯狗，不明所以：“姐，你俩怎么爽了？”

“雪，没事！姐就是去唱了会儿歌，然后……唱的不大好听……”

“那他们就打你……”

警察走了过来，看到我们酒醒了，就开始问话。

“为什么打架？”警察拿着笔录问到。

“他们先找的事，警察先生。”

“谁先动的手？”

“我！”

“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