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拥着白诺,眼底晕着浓浓的笑意。
白兔子是怕水的,四肢如八爪章鱼一般,死命缠着将军,被欺负了也不跑,只会红着微微下垂的眼,呜呜咽咽地撒娇。
距池渊卸任已有一年余。
外敌已除,两位副将青出于蓝胜于蓝,镇北大将军也到了解官的时候。
何况这只白兔子不打招呼便闯进他的生活,霸占了自己的全部心神。战场刀剑无眼,他若有不测,这兔子也不知会变作什么模样。
许是觉察到将军的出神,白诺凑过去舔了舔池渊的唇,被将军扣住后脑勺狠狠地亲了一顿。
对于他的解官,皇帝倒是并未多做挽留,大概是早已等着这天的到来。常言道狡兔死,走狗烹,至少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皇帝倒也是还有点良心,给他拨了黄金白银,保他与白兔子后半生无忧绰绰有余。
现下池渊无官一身轻,带着自家兔子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这日日光灼人,池渊问白诺想不想凫水。纯正的陆地生物哪里会这些,当即摇头拒绝,却又在见着将军在水中的肆意游耍的模样心动不已,嚅嗫着说自己也想玩儿。
目的达到的坏将军哄着兔子褪去衣裳,带着他在浅水区适应了不过一会儿,便带着他往深处游。
白兔子吓了一跳,手脚并用缠在将军身上,腹部却不知被何物抵住。他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白嫩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嗔怪地看了眼将军,却是也跟着悄悄情动。
亵裤不知何时被脱去,将军的物什抵在小巧的穴口外蓄势待发。
唇舌被掠夺,将军的手跟着滑到下方,细细揉压滑腻的后穴。早已被操熟的穴立即咬住手指不肯松口,却又嫌不够似的自发地开始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