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诺身子发颤,目光迷离,娇软的呻吟自两人相贴的唇缝处溢出。

唇瓣分离,暧昧银丝依旧连接着殷红的唇。白诺喘着气儿,颇有些欲求不满地望着池渊。

将军失笑,搂着白诺轻轻咬了一口白玉似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乖,为夫要进去了。”

肉刃猝不及防入到最深处,白诺被激得一抖,软嫩的穴肉却是欢欣地迎了上去,激动地吸吮着阳物,似是想要吸出里头的东西,在阳物稍稍退出一点后,穴肉还不满地咬得更紧了些。

池渊被吸得舒爽,细细抚着兔子白皙的背,亲了他一口后嗓音沙哑地问道,“怎的咬这么紧?”

白诺哼哼唧唧地凑过去还要亲,扭着小屁股发着浪。将军又怎么会错过爱人的邀请,扣住白兔子乱摆的腰肢便是一阵狠戾的抽插,惊得湖里的鱼儿都四散逃开,一时间只余哗哗的水声与难耐的轻喘响在这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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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白诺醒来时,他们已经下了山歇在客栈之中。

房里未见将军的身影,白诺翻身下床连鞋都未穿就要去寻人。却不想刚一沾地,酸软的脚却是支撑不起一般,眼看着就要摔倒,白诺连变作兔子的力气都没有,只好护着肚子认命一般闭上眼睛。

预想的疼痛并未发生,反而是落入了温暖的怀抱。

白诺疑惑睁眼,熟悉的气息缭绕在鼻尖。心里的焦躁被很好地安抚,白诺伸手抱住池渊,声音略有些沙哑:“将军,你去哪儿了?”

池渊将白兔子抱回床上,温柔地摸摸他的头,“让小二帮我们准备早食去了,饿不饿?”

白诺乖乖点头,又抚了抚自己平坦的肚皮,认真道,“宝宝也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