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红雀又想起来白鲤背着自己把脚踝弄伤的事,白鲤现在这神情与上次实在很是相似。都是一样的面色如常,眼神却瞟向别处。

这慌说的也太过明显了些。

见白鲤还要躲,红雀一把抓住白鲤藏在身后的手腕拽到面前,手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拿。红雀见状冷笑一声,双指瞬间摸进白鲤的衣袖,手腕一转摸出一柄细长的裁纸刀来。

“白鲤!你把药的配方告诉我,否则你休想再提解药的事!”

“属下……”

白鲤开始慌了,他被红雀按在墙角,看着红雀举到自己面前的那柄裁纸刀,无需再多的逼问,便小声说出了实情。

“是……这副药……需要用属下的血。”

即便白鲤再怎样极力隐瞒,也只是为了尽量不让红雀往这方面想,倘若红雀真的想知道,白鲤便再也无法违抗命令。

白鲤艰难地笑了一下,后脊已经浸满冷汗,他一边试图够到红雀手中的刀刃,一边尽量平静地继续说着:“被聆月宫派去暗桩的人,都会通过长期药浴等多种方法,使体内的血液可以抑杀蛊虫,主人只要喝了属下的血……”

“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非要瞒着我到这种程度!”

“主人是希望能回想起来的,但若是属下一开始就告诉您……您肯定不会答应。属下不希望因为自己妨碍到主人得到完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