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我也不允许!”

红雀将裁纸刀仍到远处的桌案上,一手死死将白鲤的两只手腕按在他头顶的墙上,生怕他再做出什么举动来。

白鲤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红雀却半点也不退让,逼视着白鲤。

良久,还是白鲤先垂下头去,叹息一声轻声说道:“所以,这算是主人赌输了么?”

“算我输。”

“那主人可否答应属下一个请求。”

“可以。”红雀记得这是自己亲口说的赌约。

“属下求主人,能答应属下为您放血制药。”白鲤的声音极轻,带着微颤,仿佛已经准备好承受即将到来的怒火。

“你!你这说的不还是一件事么!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全都想好了,想好了怎么骗我的是不是!”

红雀怎么也没想到白鲤竟在明知会惹怒自己的情况下,如此坚持一件事。但怒火却远没有刚发现白鲤想要自伤时烧的旺,红雀轻叹一声松开了白鲤,尽量平静地说道:“这个不行,换一个。”

“属下知错。”

白鲤一下跪在地上,闭上双眼,心中一片苦涩。白鲤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过分,更清楚这样做的代价。

是啊,这样通过哄骗主人得来的应允,不被同意才是正常。这样利用主人的信任,耍手段诓骗主人的下属,就应当被主人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