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你布置了这一切!”慎太后痛断肝肠的瞬间,恍然大悟
“太后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惑然眨眸。
此时,慎太后脑中脉络分外清晰,道:“你先让哀家在后宫内无人可用,激哀家不得不密宣慎家人进京护驾,而后……哈哈,你真是可笑,为了陷害哀家,不惜与自己的杀父仇人沆瀣一气,真真可笑,哈哈……”
她面容沉静,在太后讽意澎湃的笑声内,启唇道:“我从来没有认为魏家是我的杀父仇人。”
“什么?”慎太后笑声戛止,“你不是曾对皇帝……”
她无辜眨眸。
“……那也是你作假的?你为了卸除皇帝对你的戒心,故意将所有怨怼放在魏藉身上……你究竟从何时计划这一切?”
“从接到你们赦免薄家女儿的圣旨开始。”她好心解惑。
慎太后面容灰冷,思及自己两个不知生死的兄弟,切齿:“你的阴险狡诈,果然与你的父亲如出一辙。”
她欠首:“多谢夸奖。”
“你以为魏藉与你父亲之死毫无干系么?”慎太后目涌怨毒,唇掀嘲弄,“若非他用诱惑、威逼、要挟等诸多手段,使当时群臣共谏皇上取你父亲性命,你父亲何须死得那般快?”
“所以,此刻司晗正以魏氏重金收买江湖恶徒诛杀国戚的罪名,将魏府围得水泄不通。”
“司晗果然被你拖下水了?”慎太后冷笑,旋即痛心疾首,“可怜司相一生忠君爱国,居然被自己的儿子误了千古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