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诧异靠近,本能地把沈牧挡在身后。
”啊,别紧张,都不认得我了吧?”男人递过名片:“我是秦夜舟,你的表哥。”
“怎么会不认得,还是一表人材啊。”秦深接到手里,嗤笑:“怎么,听说我出狱就来参观囚犯?”
“表弟说笑,我是想来确认下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方便跟许姨讲的告诉我无妨。”秦夜舟彬彬有礼。
站在旁边的沈牧旁观他们往来寒暄,因着暗潮卷涌而倍感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这男人离开,自然忍不住询问:“你亲戚真多,这人看起来还挺像样。”
“像样?恐怕是太像样了。”秦深没好气的关上门:“难道没跟你讲过我们家最著名的两桩喜事吗?”
沈牧摇头。
秦深哼道:“我爸的表弟叫秦唐,原配白锦帛化成灰你都认识,而秦唐叔叔的老婆则是白锦帛的亲妹妹白绮秀,刚才那人,就是他们唯一的孩子秦夜舟,著名的商业天才、青年才俊,没觉得他和我哥名字才有异曲同工之妙,而我更像个粗鄙外人?”
沈牧渐渐明白,叹息说:“哪有,你的名字不是挺好,和那些人不像最好。”
“对啊,秦深,情深,对你。”秦二少无耻地把脸凑到他面前,露出得意的笑。
沈牧挥手轻轻拍打了下他脸庞,而后鼻尖对着鼻尖轻声叮咛:“不准蠢到再被他们伤害了,你要过的比其他姓秦的都好,知道吗?”
第14章 发水
人的身价越高,就越不可能做多余的事。
秦夜舟的来访让表弟嘴上说得轻巧,其实早已一石激出千层浪,逼得他竖起所有警惕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