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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羲见柳郁一副放任自流凭君采撷的样子既气恼又心脏砰砰直跳,冷哼一声将手指上的乳酥轻轻抹在柳郁唇边。

他垂首在柳郁耳边低声喃喃:“这可是你自找的。”

柳郁侧首就要去寻秋羲的双唇,结果被秋羲钳住下颌蹙眉问道:“谁许你动的?”

秋羲缓缓舔了舔染着蜜桃香味的乳酥,乳酥入口即化。

“果然太甜了,”秋羲一点一点舔舐着方才抹上去的乳酥,半分也不给柳郁留下,“下次换别的口味怎么样?”

秋羲用舌尖将最后一抹乳酥卷进口中,沾染了甜味的唇珠在所到之处留恋辗转,却丝毫不肯触及柳郁颜色浅淡的双唇。

“月白。”

柳郁喉头发紧,声音里带着一丝寻常难见的急切。

“我说过,你讨饶也没用。”

秋羲重新跪坐回去,拇指在柳郁唇边摩挲,指尖却被忽然挣脱钳制的柳郁含进嘴里。

感受到齿贝挑逗的厮磨,秋羲羞恼地瞪大那双水润的桃花眼,飞快地将手指抽了回来。

“确实很甜。”柳郁挑唇笑道。

秋羲冷哼一声,立刻端起上位者的架子:“柳含章,休得无礼。”

柳郁宠溺地应了一声:“是我的错,月白只管责罚。”

秋羲重新端起玉盘敲了敲,双眉紧蹙:“我再问你,芙蕖宴那日你在府上到底喝了多少酒,你可知那许多的酒于你的咳症有碍,为何明知如此还强行饮酒?”

柳郁一如方才那样靠坐着并不答话,只是露在长发外的耳尖微微泛红,被蒙眼的素色丝绦衬得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