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羲见状眉峰微扬,仿佛终于扳回一局,挑唇道:“还不老实交代,休怪我极刑伺候。”
柳郁不知想到什么,仍然只字不提,露在乌发外的耳尖却越发的红了起来。
“哼,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秋羲双指从玉盘里挑了一团乳酥点缀在柳郁脖颈间凸起的喉结处,他将玉盘掷到床外的桌案上,好整以暇地长身跪坐在柳郁身上。
“柳含章,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日为何偷偷饮酒?”
柳郁拒不配合。
“这可是你自找的。”
秋羲温热的指尖从柳郁的锁骨处一路向下,最后在他紧实的小腹处轻轻打了一个圈,勾得柳郁心里犯痒,却再没有下一步动作。
见柳郁难耐地蹙起眉头,秋羲得意地勾起唇角,手臂搭在柳郁宽阔的双肩上,俯身缓缓舔去那些碍眼的乳酥。
隐藏在乳酥下的喉结微微滚动,柳郁呼吸渐沉。
秋羲满意地欣赏着眼前难得一见的景色,还未等他看够,忽然就听见头顶传来滋啦的裂帛声,他一怔愣,便觉肩膀被一双大手死死钳住,顿时天翻地转,整个人被紧紧压倒在锦被上。
只见被素色丝绦蒙住双眼的柳郁在他上方挑唇问道:“月白可满意了?”
秋羲还没来得及开口,下一瞬便被封住双唇,所有的话语都在唇齿厮磨间碎成粉末。
……
第二日一大早,门外雷打不动地传来猫形闹钟孜孜不倦的叫起声。
秋羲艰难地睁开困顿的双眼,那双原本乌黑水润的桃花眼像是被人欺负过似的,眼尾泛着红晕。
他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身子,薄被顺势从肩上滑下,露出星星点点如花缀玉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