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厌钦身上的烟味很重,一般在他生病时或多或少有点人性注意着这点,但现在好像并不是这种情况。
“京宥,你知道京家是多大一个家族吗?”男人眼神里藏了太多东西,哪怕是隔得这么近也根本看不清有几项是真心的。
京宥下颌吃痛,手里的力却半点不敢使:“不知道……?”
“希望你是真的不知道。”欲厌钦浓眉沉在眼眶上,压迫感叫人浑身僵硬。
青年试图转转被钳住的手腕,却被拧得更紧了:“怎么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他们是汤岳鸣带来找你的,也不知道?”欲厌钦终于把这桩债算了下来,“私下见汤岳鸣,我说过的吧。”
“也对,你记性也不太好,三年前我说的那句‘他从那以后碰你哪儿我就叫人剐走他哪儿’的话,宥宥觉得是玩笑吗?”
京宥浑身冷汗,身体僵硬。
平日里总结下来的各种剧本终于在关键时刻失去作用了,他甚至没办法估量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没有见过汤岳鸣?”欲厌钦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见过。”京宥不敢撒谎。
“你就这么想回到京家?以你的这张脸恐怕也根本不怀疑京宛漓是你的母亲吧?”男人愈问愈冷。
“京宥,我养你什么地方没养够吗?京家让你那么向往?”
青年被这话刺得浑身一颤,他被钳制住脸颊,却是狠狠一咬下唇:“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