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归海夹紧双腿,“你他妈下死手啊?”
“谁让你动不动要把别人给办了,我这叫斩草除根。”
巴戈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桌上的小白鼠。
“操!”归海瞪大了眼睛,“什么东西啊?”
“敢不敢过来看看?”巴戈使坏。
归海围着桌子绕了一大圈,刚看清楚那毛茸茸一团是个小动物,巴戈就松开手,让那毛茸茸一团在屋子里乱窜。
归海扯着嗓子,在屋里和小白鼠展开追击战。
“他妈的,这什么?啊——这到底是什么——”
巴戈靠着椅背,安静地观赏着一人一鼠主演的动作大片,直到——
归海跳进他怀里,像个受惊吓的小媳妇似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两只手勒紧他的脖子,哭天喊地的“问候”他的列祖列宗。
小白鼠跳上桌子,小鼻子翕动着,小眼睛呆萌地观赏着一攻一受上演的情感大戏。
巴戈只好负重前行,抱着怀里的小媳妇,挪到桌前,把小白鼠关进透明盒里。
“我说,你可以下来了吧?”
归海回头看了一眼,见小白鼠已经“锒铛入狱”,被严禁看管,这才放心地把脚放在地上。
巴戈看了眼实实压在自己腿上的某人的屁股,说:“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
“哦。”归海起身,松了松身上的肌肉,活动着筋骨,“嘿,原来是一只小老鼠,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都怪我这眼神不好使,自从被你砸了一拳后,什么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