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回,我没有行任何?背叛之举!”
烟年一字一顿道?:“我岂能不知你?们的算盘,不过狡兔死,走狗烹罢了,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休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莫须有?”提审官笑容转淡:“死到临头还嘴硬,那你?且看?看?,这是不是你?的笔迹。”
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命左右下?人呈与烟年。
一个下?人取了信件,将其扔到烟年面前。
烟年刚伸手去接,那人一脚踹在她膝弯上,斥道?:“逆贼,你?只配跪着?看?!”
烟年恨得银牙咬碎,身体不由自主地弯曲,狱卒揪着?她长发,逼她低头去看?那封信,烟年张口想骂,可?是只随意?瞥了那信件一眼,她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了脚,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这怎么……”
信纸微黄,浮动淡淡的松烟墨香,上面书写着?歪斜的字符,分?明?是她的字迹。
她不可?置信,口中喃喃道?:“不可?能。”
“不可?能!”
似乎有一枚火星点燃了她周身的血液,烟年挣扎着?仰起头,声嘶力竭喊道?:“不是我,我没写过这东西,这信是边关一个皮货商人……也是个细作,他托我带来北周的,作为交换,他要帮助我越过边境!”
“你?还狡辩什么!”
铛,一支笔凌空飞来,正砸在她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