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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手触向钟溺的额头,钟溺不由浑身打了个激灵,孟持霄的手也太凉了吧!

钟溺在单珹手上吐完,总觉得有点难为情,不太敢面对单珹,这时孟持霄的介入刚好解救了钟溺,钟溺点点头以回答孟持霄的问题。

孟持霄让钟溺闭眼,又用冰凉的手在她的山根、太阳穴、耳垂等处分别捏了捏。

空姐也适时送来了冰敷贴,钟溺感到自己的后颈被敷上了冰冰凉凉的东西。

再然后……钟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还是有一只手在钟溺的额头上贴着。

只不过这次的手掌更为宽大,温度也更为炽热。

钟溺漂亮的眼睫微微颤动,在她睁眼前,那只放在她额头试温度的手就撤开了。

“我睡了多久?”钟溺一觉昏睡完,嗓音睡得有些哑。

单希珩没什么表情地将手插回口袋,回答钟溺道:“四十分钟。”

“哥哥呢?”

钟溺总觉得这对话有些似曾相识,她从休息舱大床上坐起身,快速扫视了眼舱内,确认这个带柔软睡床的飞机舱内,除了她和单希珩再无第三个人。

单希珩说:“我去叫二哥。”

他转身,抬步要走,钟溺在对方转身的那一瞬,“喂”了声。

单希珩脚步顿住,但并没有转回身,也没有回头。

钟溺日常聊天似的,语气平常道:“你,考完试,好像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