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轰隆隆敲响,惊天动地,像要把那薄薄的木板给擂个对穿。
他睡眼惺忪翻了个身,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一具滚烫健壮的、像豹子一样的身体破门而入,冲过来把他压得陷进被单。
床板很硬,下午撞出淤青的地方隐隐作痛,花印想要叫,却被劈头盖脸的吻堵住了唇。
屋内漆黑一片,只从走廊和窗户射进来几缕聊胜于无的光线。
凤凰木摇着枝干,像把巨大的蒲扇,晃啊晃,花全部落下来了,飘进窗子,洒在地板上,玫瑰花海一样浪漫。
“唔唔——”
(……)
他听见那人粗声道:“花花……花花,把我的余额用光吧——”
(……)
“凌霄!——”
花印猛地睁开眼。
没有绚烂的花瓣,没有暗哑生涩的光,凤凰木安静得像一棵放大投影的盆栽,冷眼旁观那场不知羞耻的山川幻梦。
洗完澡,花印踩着拖鞋下楼,问芊姐有没有洗衣机。
“你要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