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白皱眉:“吃了?”
平思说:“疯了吗?当然没有吃!我怎么道歉都不行,他一直在哪嚷嚷,月白不吃就别想离开房间。我过来的时候,已经把屋里里能碎的都碎差不多了。”
王梓白听她说的这个名字对不上号,问道:“这猪肥膘到底是谁??”
平思说:“就是姓沈的带来那个,市郊开沙场的土包子。第一次是跟着姓沈的来的。后来办了会员卡都是自己来玩,最近这几个月隔两三天就来。姓朱,叫朱飞彪,胖得要死,我们都管他叫猪肥膘。”
王梓白:“哦,就是用劳改犯挖沙子那个,自己有个沙场。”
平思:“对。”
王梓白:“月白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平思:“不知道啊。月白一直没出过问题啊。先摆平眼前的,回头再说月白的事儿。”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几乎一起说出口:“黑皇后。”
平思:“还是你先进去,咱俩配合。”
两人上楼,月白接待客人的房间门口,双开门关着,门边站着四个黑西服黑衬衣的小伙子,只听见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骂街。用词难听得连王梓白都觉得刺耳。
王梓白双手插兜,门外黑衬衣黑西服把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