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穿着抹胸的白纱裙,裙子上都是污渍,应该是客人往她身上泼的酒水饮料。头发松了下来,高跟鞋掉了一只,眼妆也花了,黑色的眼泪挂在脸上,口红也抹到了脸上,抱着胳膊跪在地上哭。
屋里玻璃茶几砸了个稀碎,杯子、酒瓶子没一个完整的。地上又是碎玻璃又是冰块的。
刚才还在叉腰大骂的朱飞彪,看见王梓白进来就说:“白少,你看看怎么办吧。”
王梓白本来心烦,一肚子火没处撒。这一屋子让他们闹得,自己不先出手教训月白,吓住猪肥膘,是解决不了了。王梓白想到这,先没理猪肥膘,径直走到月白面前。
月白本来是跪在地上,见王梓白过来用手撑了一下地板,想站起来还没站起来的时候,王梓白攥着月白的胳膊一把就把她拎了起来。
月白光着的一只脚,踩到了碎玻璃,月白觉得疼,想低头看脚。王梓白一个大嘴巴就扇了过去,月白直接向后倒。王梓白手里攥着月白的胳膊,月白没摔倒,接着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眼看着月白雪白的脸上五个通红的指印肿了起来,脚底下被玻璃扎的也流了一摊血。
整个屋子都安静了,朱飞彪也不出声了。月白哭声也没了,像是被打傻了一样站在原地。
王梓白把打翻的冰桶扶起来,里面还有不少半桶的冰,拽着月白把她的头按到冰桶里,冰桶装提手的地方在月白的下巴上挂了个口子,血渗出来。
朱飞彪一屁股坐在沙发里,一副不知道如何收场的表情。
平思这时冲了进来,一把扶住月白说:“白少,你这是干什么。月白好歹算童天的招牌,你这么打她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
王梓白看平思搂住了月白,自己撒了手,拽平西服,指着平思用巨大的声音怒吼:“废什么话!这轮得到你来跟我说话吗?!轮得到你来指点我怎么做吗?!”又指着门口喊道,“都给我滚!都给我滚出去!快滚!”
平思连拖带拽着把月白带了出来。立在门口的四个黑衬衣黑西服的小伙子看平思和月白出来,关了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