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平笑了笑。现在他知道他们只是运气好,刚好碰上了风口,天时地利全赶上,再努努力经营出人和,三大要素齐备。换另一个时期,换另一个行业,就是另一番苦斗。
丘平对时势有模糊的直觉,他不知道的是,2019年国内旅游收入增涨了11,民宿市场尤其蓬勃,增加了34。一个名词staycation在中产之间流行,指城市居民不出远门、不挤景点,就在临近地区找个舒适的酒店度假,上海附近莫干山的别墅一晚能卖3万,北戴河稍有情调的民宿,全都2000以上,依然供不应求。
圣母院既有自然风光,又有传奇性建筑和温泉,加上规模小,当然很容易做到一房难求。
丘平擦擦汗道:“现在,我想是因为雷老板长得帅吧。一般管租酒店的都是女生,要是我也选个有帅哥的。”
以前听到这种话,雷狗只当是丘平嘴贫,后来他发现丘平一找到机会就会哄他开心,本能一样。他心里一甜,说了平时不会说的话:“这里你才是第一帅哥,我是陪衬的。”
“啊唷,全身起鸡皮疙瘩,”康康正好经过,对他们伸了伸舌头,“你们俩太恶心了。”
康康身边是三个高挑美丽的女人,是她以前的同行,即雷狗称之为“托”的网红们。邀请她们时,康康就言明不用摆拍,不用发稿,来这儿放松玩就行。带着炫耀的心态,她微微皱眉道:“我们老板有时特别幼稚,还是太年轻了。”
朋友用江浙口音说:“你也年轻嘛,在这里不闷吗?”
“哪有时间闷,伺候客人,忙得不住脚。”
“妆都没化呢,就这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