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穿好后,她才伸手将人抓住, 一双眼亮得惊人:“药。”
闻齐妟看着她不言语。
那日御医说过,她身子尚且没有调理好不能碰这些。
江桃里见他脸上无甚表情,心中顿时一慌,手中用力,圆润的指甲深陷留下指印,重复着道:“我要药。”
见她脸上的固执又慌乱的表情,闻齐妟强忍着情绪,道:“不用喝,我没有弄里面。”
所以他昨夜虽没有忍住,但忍住并未弄里面,而且事后也替她将里面清理过。
江桃里如今根本就不信他的话,想起他之前说过绝对不会碰她,可现在……
想起昨夜的事,鼻尖隐约微酸,抿了抿血色全无的唇,重复道:“我要药。”
见她泛红的眼眶,固执的神情,闻齐妟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唤人熬了药端来。
江桃里饮完药后,伏在床边被苦得作呕,立在一旁的人沉着晦涩的目光,弯腰轻拍着她的后背。
喝完之后,她依旧觉得难受不已。
闻齐妟见后想要去抱她。
还未靠近,江桃里就将手中的碗扔了过去。
“你怎么不去死。”腔调又柔又尖锐。
陶瓷砸碎,残留的褐色药全溅在他的衣摆上,洇成褐色的一团。
闻齐妟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本就因被人联合摆了一道满心不悦,听见这番咒骂犹如被针扎在心口。
他维持僵硬的动作,神色微空,似乎变成了破败的风车,四处都是寒风灌进来。
第一次尝到了舌尖泛出的苦涩。
闻齐妟顿了顿,不管她的挣扎将人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