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秘书都下班离开了。
商铭容打开手机,路观澜的消息还停留在“等我下班”,给她发的新短信没有回,电话打不通。
突然心里很空。失落,委屈,还有说不明的难受。
商铭容揉揉酸涩的鼻子,算了,她在期待什么啊还有洗澡时乌七八糟的想法,真有点变态。
情绪大起大落的后果就是身体很疲惫。
商铭容没再进套间,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玩手机,玩着玩着眼皮发沉,不小心打了个盹。
醒来,刚好六点过。
商铭容看手机,有通路观澜的未接电话,还有短信:我过来了。
她恍神,办公室门打开,路观澜走进来,不等她说什么,手脚麻利地收拾好钥匙包包:“走吧,接鹭鹭下补习班。”
都没多看她一眼。
“”商铭容撇嘴。
“怎么了?累到了?”路观澜终于舍得多给她一个眼神。
“还好。”商铭容应付道。
哼,假装没发生过,就没发生呗。
既然路观澜不把那个吻当回事,商铭容也不自作多情。
搞得好像就她一个人很在乎,很困扰,想要谁负责似的。
才没那回事。
车里放歌,两个人几乎没有对话。
接到鹭鹭后,孩子的欢笑声才使车里热闹起来。
路观澜辅导鹭鹭写作业,陪她看了两集动画片,带孩子洗澡,哄睡觉。
然后招呼都不跟商铭容打一声就回房间休息。
砰,门关得严严的。
商铭容盯着门板黑脸:“”
等路观澜一晚上,结果就是吃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