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您伺候开心了,钱就算了好不好?”
其实余姝自己也知道,傅雅仪说要钱是随口开的玩笑,可她哪怕上回被狠狠警告过那一身想重新戏耍一番夫人的反骨也没有完全消去,甚至在此时还更加蠢蠢欲动了些。
她拢着两弯远山黛眉,仿佛猫儿般细语轻喃,“夫人,您回答我呀。”
她细细回忆着自己曾经看过的话本子里头妖精是如何妩媚生姿地勾引书生的,压抑住因为激动而轻颤的手臂,一把圈住了傅雅仪的腰肢,拱进她怀里,仿若撒娇。
然后她便被拽着后衣领直起身来。
“好啊,”傅雅仪这回摩挲着她的后颈,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那要看看你要怎么伺候我满意了。”
余姝与她猝不及防对视一眼后便移开了视线,心口竟然有些轻颤起来,因为她清晰地读懂了傅雅仪想传达给她的欲念和强势,那感觉像是被一只凶而狠的的巨兽卷住双腿,拖进她无法挣脱的漩涡中,沉浮无依。
刚刚涌上来的那点儿反骨顿时被压了下去,她讨饶道:“我错了,这条消息夫人你要多少钱?”
“哦?我不觉得你错了啊,”傅雅仪扯开唇角短促地笑了一下。
“我真的知错了,”余姝抬手揪住了她的衣摆,妄图靠撒娇来逃避。
可傅雅仪再没有轻易放过她,那截莹润的指节在此落进了她唇舌间,并且比过去更为恶劣,傅雅仪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垂上,柔软的唇隔着若即若离的那么点儿距离,时不时擦过她敏感的耳廓。
余姝膝盖有些发软,承受不起这般的耳鬓厮磨,可偏偏又被堵住了向来伶俐的唇舌,顿时有些头晕目眩起来,揪傅雅仪衣摆的手又紧了几分,甚至还有热汗泅出。
傅雅仪最终靠在她通红的耳畔,低声说:“这么一会会儿便受不了了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