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嗯,好。”
“这件事你要瞒好拓丽,给她再找点事做,免得她四处打探。”
余姝:“嗯,好。”
“人音给我传信她已经到州秋了,再过一个月就能回来,到时候任野婧也会亲自前来与我们商讨,这中间在坍元的一切生意全部交由你负责。”
余姝:“嗯,好。”
这样与寻常不同的回应终于令傅雅仪抬起头来,她眯着眼打量起了余姝。
少女穿着一身绸缎绿裙,长发利落地挽去发顶梳着简易的双峰髻,只有一根玉簪和一支步摇点缀,可偏偏她婷婷立在廊下,身后的轻纱如曼,头顶寒月如弓,此刻放目眺去仿若月下清幽的精怪,浑身上下都带着股湿漉漉的媚与凉。
傅雅仪放下笔,逆着光有些看不清脸,便吩咐她道:“过来点儿。”
余姝脑子明明晕得不行,可她却依旧觉得自己很清醒,走向傅雅仪的每一步都仿佛飘飘欲仙般踩在云上,没有着力点。
待她走得再近些,傅雅仪便闻到了那股清甜的酒味儿,也看到了她眼尾被酒熏出来的红,唇瓣被酒润出来的艳。
“喝了多少?”傅雅仪淡声问道:“明知最近事情那么多,还敢醉?”
余姝闻言委屈道:“我没有醉。我是陪拓丽喝的果酒,您怎么随意冤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