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觉得,我夫人竟有如此本事,能越过她兄长、这温家嫡子,与其父亲大人二人去,做得了你的主么?”
温初云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半晌接不上话。
宁珩淡漠的眼神收回,冷声道:“既你觉得不能,又何必故意相逼,让我夫人违背其亡母遗志,做那不孝女?”
温初云哑然慌神。
而一旁的温相却好似被宁珩的话语刺住,“亡母遗志”四个字就好若当头棒喝,狠狠砸向他。
可不正是因为路氏过世前,让他不许将那母子二人的牌位接回,更不准与她放在一处,他才命人将他们的牌位送去庄子上的么?
若非如此,其实他本心觉得亏欠二人,是不会狠心将他们牌位放在庄子上的。
温初云在宁珩这里吃了瘪,也因为他的话句句在理让人无法反驳,她自然不敢再招惹温雪杳。
她眼中盛了泪,转而看向温相:“父亲,那我兄长的牌位”
其实她心中已经笃定,经方才一闹,温相肯定心中愧疚难掩,不可能拒绝她的话。
谁料,下一刻却道:“既然你惦念他们,便同长青与阿杳一样,请了法师为其作法超度一番罢,旁的事就莫要再提了。”
温初云面色一僵,如何都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方才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
然而看着温相黑沉的脸,再未敢多言。
这一顿饭吃的几人心思各异,却都是一样的食难下咽。
饭后,两人回到温雪杳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