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求助地看向师尊,却见师尊仍为不所动站在廊下,覆雪银眸漫不经心瞧着柳狂澜,落到沈星河身上时,才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放手。”沈星河听到师尊说。
虽然有点意外,但沈星河还是很听师尊话的,闻言立刻放开柳狂澜。
柳狂澜见状,不敢置信地看向云舒月。
后颈却忽然一紧,整个人都被“蝉不知雪”提溜住,眨眼便把他送回到屋内的床上。
柳狂澜:???
“云舒月!”
万万没想到时隔八百年的重逢竟然是酱紫的,柳狂澜一时间连虚弱都忘记装了,直把床沿拍得“梆梆”响。
但紧接着他便看到,那把他气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竟然正面对面抱着沈星河的腰,一边打量沈星河,一边往沈星河身上扔净身诀,好像沈星河身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与云舒月的旁若无人不同,沈星河的注意力其实还在柳狂澜身上。
见柳狂澜气得直拍床,沈星河连忙拉拉师尊的袖摆,不好意思地对柳狂澜笑了笑——其实他也觉得师尊有点点过分啦,看把柳前辈气成什么样了。
听到他的心音,云舒月这才分给柳狂澜一个眼神,漫声说道,“这不是很精神?”
说完,他又垂眸打量起沈星河。
沈星河看了看柳狂澜,发现柳前辈回到床上后,确实比之前精神了许多,不然也不会把床敲得那么响。
但他们明明是来探望柳狂澜的,现在他却一直被师尊揽着动不了,沈星河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疑惑地问云舒月,“师尊,我身上沾了什么吗?”
从刚才起,师尊便一直往他身上扔净身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