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月面不改色应了一声,淡声说道,“溅了些血迹。”

沈星河“啊”了一声,想到可能是之前去扶柳狂澜时沾到的,乖巧点了点头,任由云舒月往他身上扔净身诀。

看到这一幕的柳狂澜则又被气得咳出一口血来——他刚才明明很注意,血全用手帕遮住了,根本一滴都没溅出来好不?

云舒月这是想气死他吗?!

见他又咳血,廊檐下的师徒二人这才又向他看来。

被那一红一银两双美目一同望着,柳狂澜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中却咯噔一声,又暗自打量了一下云舒月和沈星河现在的姿态,这才发现,这两人现在站得着实近了些。

他很快又看到云舒月虚虚揽在沈星河腰间的手,忽然想到,片刻前他扑向那二人时,云舒月似乎也是如此揽着沈星河的腰,把沈星河抱开的。

还有,之前沈星河去扶他的时候,腰间似乎缠了条雪白的缎带,是“蝉不知雪”。

柳狂澜:……

怎么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

心中隐约冒出个念头,柳狂澜眉心一跳,只觉得自己可能养病这段时间把脑子养坏了,不然怎么会冒出如此离谱的想法?

但与云舒月相识那么久,他确实从未见过云舒月与谁如此亲近。

柳狂澜:……

柳狂澜决定再观察观察。

因为在思考事情,柳狂澜总算安静下来。

廊檐下,在被师尊扔了好多个净身诀后,沈星河略显疑惑地看了眼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