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送饭的时候,下人刚打开房门,就见里面冲出来一个人影,下人和守在门口的侍卫来不及反应,竟被那人用板砖敲晕了脑袋,昏死过去。
后院的院门那人清楚的很,轻车熟路的跑到了墙头,轻松的翻了过去。
月香酒楼的后身是夜晚的夜市,这会儿人多而杂。
涌进人群的男子在惊起了一小片的骚动之后,很快混进了人群,露出窃喜的笑。
一群傻瓜,难道真以为他打定主意要等着被送进官府么?
提前逃出来,岂不是万事大吉!
他不惧去官府,不是因为官府里有他的人,而是能罩着他的人,没把官府放在眼里。
被抓的人从柴房里跑了,下人发现之后连忙去禀报赵禾木。
彼时赵禾木正在酒楼的二楼的包间里靠窗坐着,与人喝茶闲谈,听闻下人的话,她只是眉毛一挑,随即漾着笑看向身旁的客人,“倒是真被你猜中了,这人果真会跑。”
“他心里有鬼,自然会跑。不管官府有没有他的人,若自己能跑的了,又何必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这种事自然低调一些好,否则,就算官府护着他,也要激起民愤。放心罢,我夫君脚力好的很,眼神也尖,被他盯上的人,逃不了的。”
赵禾木笑道:“你倒是对你夫君放心的很。不过,咱们不是用不着抓他么?只要看看他和什么人接触就成了。”
“嗯,想来我夫君一会儿就能带回消息了。”
次日一早,在田缘酒楼后院的客房,新来的伙计小白急匆匆的敲着客房的门:“漫秋儿姐,从远哥回来了!”
里面应和了一声,“知道了!”
一整夜未归的从远神色还算平常,只是通宵睁着的双眼有些发红,此时正捧着妻子煮的热粥,一勺勺的喝着。
“情况到底怎么样,你倒是快说呀!”
赵禾木一道早便被漫秋儿派人叫过来,此刻盯着从远快一炷香的功夫,对方却只顾喝粥,对昨夜发生的事情半点也未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