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赵姑娘,你不是也没吃么?先吃点东西吧。”漫秋儿夹了一筷子清淡小菜,“尝尝这个。”
赵禾木不好拂了漫秋儿的好意,只得随意的夹了快小菜,放到嘴里,却是一愣。
细细品了一会儿,她倒是忘了催促从远,而是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点头称赞:“古师傅的关门弟子,手艺果真比我家的厨子好。”
漫秋儿笑道:“喜欢就多吃些,只是些家常菜。”
饭桌上,催促的声音消失了,倒是三个人在慢悠悠的进食,享受平常而普通的早饭。
吃罢了饭,不等赵禾木再催,从远便开口了。
“他去了镇上的红月阁,
一夜没露面。早上的时候换了身衣裳从红月阁的后门走了。”
“那不是镇上的青楼么?”赵禾木擦了擦嘴角,一脸鄙夷,“难不成他的老窝在那儿?”
漫秋儿问:“只他一个人出来?看到别的同伙没有?”
从远抬头沉默了下,“看到了。和他一起从红月阁出来的人,是周老三。”
“周老三!?”漫秋儿惊讶的张了张嘴巴,“怎么会是他!?”
赵禾木听得莫名其妙,“周老三是谁?你们认识?”
“原来同村的,也是个二流子,抛弃妻子的家伙。前一阵来我们酒楼闹事,正好撞见王准,被押金监牢关了几天。想不到一出来,竟然又做起这样的行当。”
赵禾木听得差不多了,冷哼一声,“狗改不了吃屎的!要我说,咱们大周的律法就该改一改,把这些不三不四的二流子通通关进大牢,关到死才好!”
漫秋儿微愣了愣,竟是有些好奇这赵禾木的身份。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样的话,若她不是个脑袋有包的,就是个身边有做得出这样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