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不用上课的么。”
邓禹彬问。
“我倒是想要乖乖地在教室里头听讲的啊,可是没有一个好姐夫,让我安心。”
乔以安说着,双手抱胸,跟审视犯人一样地看着邓禹彬,邓禹彬最受不了这样被人盯着看的。
他已经记不住有多少次,自己对乔以宁的关心,是一次次被隔绝在了她家人的质疑之外了。
“说话不要冷嘲热讽的,学校的老师,没有这么教你吧,我让杨欣差人送你去。”
说着,邓禹彬就要上前来,关心乔以宁的情况。
“不用,你昨天已经伤害过我姐姐一次了,现在要来补刀?”
乔以安挡在了前面。
乔以宁默默地放纵了自己对妹妹的所有攻击,她的心中是憎恨的,如果邓禹彬足够信任和爱自己,就不可能借了宋昕元手调查梁远琛的事情。
昨天晚上,邓禹彬竟然唤出了梁远琛的小名,就是铁证。
“乔以宁,这是我家,你真的要让你妹妹在这里作怪么。”
邓禹彬将目光投向了乔以安身后的乔以宁,语气带着无奈。
“我记得,你跟我说,你让我将这地方当做自己的家,我现在是这么做的,你又不满意了?”
邓禹彬心头一沉,索性就在靠近门框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心中燃起了抽烟的,可还是忍住了。
“姐夫,并非是我要刁难你,可昨天晚上,你也太不给我妈妈面子了,我妈妈堂堂人民教师,还要因为捉奸撕破了脸皮,你觉得,这是你该做的么。”
乔以安真是和邢纽兰一模一样的,自视清高,不明事理。
邓禹彬打量着面前这个妆容稳重,性格稚嫩的姑娘,默不作声。
“以安,疯也疯够了,你是不是要走了。”
良久,乔以宁才懒懒地说道。
“姐!”
乔以安不依不挠,她看秦玉莲那资本主义嘴脸原就很不爽了,现在有了机会与邓禹彬谈说,怎么可能放弃?
乔以宁眼角的余光落在了邓禹彬的身上,心中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