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这里已经是你们乔家的了,倒是我这个出钱出力的,成了局外人,姐妹两唱戏,是不是也比较不累,嗯?”
邓禹彬索性伸了个懒腰,像一只慵懒却敏锐的猫。
“宋昕元,清远大学高材生,专攻舞蹈,却在姐夫你经常混迹的清吧做驻场歌手,真是煞费苦心啊。”
乔以安一边说,一边走到了窗旁。
姐姐在这段感情中,实在是走的太辛苦,如今结婚了,成了两家人的事情,她就不能不成为姐姐最牢靠的娘家人。
妈妈因为没有儿子而被家族中的叔父嘲笑,姐姐性格隐忍懦弱,倒是乔以安,继承了妈妈性格中不依不饶的那一部分。
“你去调查她?”
邓禹彬抬眼看了乔以安一眼,说。
“这很奇怪么,倒是姐夫你,一个女子煞费苦心地接近你,却总是不求回报的姿态,你也不觉得奇怪的么。”
“这样的女子成堆成堆的,我最后还不是选了你姐姐,她都习惯了,你有什么不甘心的
。”
邓禹彬若无其事地说。
乔以宁一听清远大学四个字,心就像是突然之间被抽空了一样的。
梁远琛在空中腾飞的那一道弧线,成了午夜梦回的利刃,将他的心划的血肉横飞。
“你一早就选了我姐,所以你不能再选其他人,主次可要分清楚。”
乔以安沉沉地说。
短暂的沉默弥漫开来,邓禹彬思量了片刻,才说:“你们乔家对我的批判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是不是因为你们身边没有为事业打拼的男子,所以连眼界都浅了?”
这话一出口,邓禹彬才意识到自己说重了,乔以宁曾经和他说过,父亲是她这辈子最尊重的人。
虽然并非有所指,按照乔以宁这么敏感的心思,定要难过了。
“你什么意思!”
乔以安这个火药桶子一点就着,倒是乔以宁,缓缓地开了口。
“邓禹彬,若是以后我的孩子是个男生,我首先要让他是人,其次才有才,若是连起码的尊重都不会,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还不是进了酒柔朋友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