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赶快缩回手，低头说：“我不是故意的。”说完后静等雷轰电击。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听这口气很柔软，没有责怪的意思，他抬头一看，只见张琼芳正打开布块看着，说“这怎么有污迹，象是米浆浆过一样，硬硬的。”

李锋一把夺回来，放进裤袋。张琼芳笑着说：“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着急干嘛？”他不吭声，只是脸越来越红了。

张琼芳暗想，这又不是定情之物，这么紧张干嘛？哎，他怎么放在裤裆里呢？我们女孩子月事来了，用布垫着，他垫着干嘛呢？难道是…

张琼芳的学校里，年龄大的女生有几个已结婚，曾讲起过男女之事，还说男的那东西什么什么的。她想着想着，浑身燥热，转过身暗骂，这不要脸的家伙，连这种事也干过。

谁也没说话，两人就这样站了很久。张琼芳先打破沉默，她说：“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回家。”

“不必了，我一个人回去。”

“外面天已很黑了，你一个人不害怕吗？”

“当然怕喽，不过我更怕你。”

“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我会吃了你？”

“你以为你是好人呀！满脑子都是下流东西。”

李锋看她的脸色平静下来了，只是还有些淡红色，在灯光下显得那么娇美。两人靠得很近，一般幽香从她身上传来，突然浑身一般莫名的燥热在窜动。他说：“既然你认为我是坏人，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坏？”上前一把搂住她，朝她的樱桃小口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