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南宫纽烟的胸口又起伏了几下。
“不如母亲将姐姐叫来,将每一件事情都对过去,我与姐姐向来是说的开话的知己,我何必要害她?”
梁千洛冷笑道。
如今她算是明白了,什么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小厮和递信号的人都有,你想让家苑来,是何居心?”
南宫纽烟冷冷地看着梁千洛,说。
“姐姐与我之间的关系,她更是了然,我的性子,她又何尝没几分把握,如今母亲听信了小人谗言,就要治我的罪,不是太怪了么。”
“好啊好啊,如今你是自以为与穆家苑交好了,以为凭她说的几句话,就可以辖制住我了么,我看你倒是厉害的很,与这个好,也那个好,大早上的,你倒是乐得和旁人见面,也不愿意到我跟前来跪安啊。”
果然,在这府里头,消息总是传的很快,刚才发生的事情,这会子已传到南宫纽烟耳朵里了。
可让梁千洛真正奇怪的是,这样一个部署周密的局,断不可能是因为自己和孟静怡多说了几句话才起的意,她这一遭,又是为了什么呢。
“原来母亲是生我这样的气,我是个素性的人,也不懂得周全其他,母亲不要生气才好。”
南宫纽烟冷冷哼了一声:“你不用与我说这样拐弯抹角的话,小厮和侍婢都在,你说说,该怎么办吧。”
说话间,已经有一男一女上前来,到了夫人面前磕下头去。
“你,你是如何确定,是这个贱婢将药物藏入花盆中的。”
南宫纽烟厉声问道。
“小樱一直负责的,都不是大小姐的盆子,可因为府里头的人手调配不过来,经常需要借调,从前奴才是不以为意的,直到今天,被人提醒了一句,才想起,想起大小姐身子不爽的这几日,是小樱负责花卉的接应。”
“你也不是大小姐近前的人,怎么知道大小姐这几日身子不爽。”
梁千洛安静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