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熙自觉得刚才已不知不觉漏了破绽给梁千洛,若是此时此刻再与她攀谈,不知道会给齐燕宁带来什么麻烦,不如溜之大吉才好。
“你的刀很好看,可是再好看的外表,也包藏了一颗伤害旁人的心。”
梁千洛的手被彻底地包裹上了,疼痛虽然没有这么猛烈,却更加厚重了一些。
“可是这把刀,刚才解了少夫人的毒。”
陆恩熙微笑着说。
“刚才若不是我们家夫人自救,只听你的使唤,怕这个时候是不好了。”
阿碧终究是气不过,狠狠地说。
“好了,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提醒你,有的时候,要相信自己的判断,旁人的话,终究是带了自己的喜恶在里面,那是旁人的,也不是你的。”
陆恩熙的背影停了片刻,然后便沉沉地去了。
“夫人,您刚才说的是什么啊,不过是齐燕宁带进来的一个娇俏的丫头,何必要说这样的道理,在她的身上浪费功夫呢。”
阿碧有些不爽快地说。
“我也不懂得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只觉得该说,就是了。”
梁千洛的腿脚麻了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冰冷的椅子上坐得有点久了,他站起身来,刚才的头晕目眩,这会子倒是全好了。
“她的那把刀实在是好看吧。”
梁千洛冷不丁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