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九歌不觉看向墨尘:“王后岂非又要按捺不住了?”
“那是自然。”墨尘淡淡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初为人母的喜悦未有多久,一场突如其来的鼠疫差点使得母子双亡,当时恰逢匈奴进犯,先王欲顾不遐,便差了自己身边的常先生去了缥缈宫。”
“常先生?”九歌疑惑道:“他很厉害么?”
“他是墨门中人。”墨尘淡淡道:“护得一双母子平安自然不是问题。”
“墨门?”九歌不觉蹙眉,良久方看向墨尘:“你姓墨,难道也是墨门门下?”
“你姓什么?”墨尘看她一眼。
“夏。”九歌脱口而出。
“没听过夏门之说。”
九歌一滞,转而闭口。
“我累了。”墨尘突然冒出一句,然后转向九歌:“想歇一会儿。”
“这里?”九歌惊讶道:“尽是石壁,潮湿不已,如何休息?”
墨尘淡淡一笑:“跟我来。”说着一个转身,轻轻跃入了身侧一条狭缝中,九歌瞧着里面漆黑一片,却也顾不得多想,紧跟着便跳了进去,说来也奇怪,狭缝中没有想象中的湿滑与硌人,相反,还有些柔软与弹性。
感觉身子七绕八绕的一路下滑,九歌如做过山车一般,惊心动魄。
好不容易落了地,九歌刚要站起,却不想身子一晃,地面瞬间游走起来。墨尘扶住她:
“这里是滴血洞,你躺在船上便好。”
“船?”九歌怔住,这才发现脚下所踩的并非路面,而是船板,在军营里习得的半挑子水性使得九歌瞬间半蹲下来,呆呆得看着墨尘一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