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耳眼底的兴奋刚要溢出来,闻言又失落下去:“诶,知道了姑娘。”

御卫何时干过砸人大门的事情?

闻言都有几分为难,可有指挥使被圣上手谕贬斥降职在前,他们也不敢忤逆。

又战术性的敲了敲门,给了杜家人充分反应的时间。

毕竟他们说话这么大声,杜家门房里一直都是有人的,想不听见都难。

御卫这么磨磨蹭蹭,焦耳瞧着可就不乐意了。

她叉着腰上前:“你们是都没有吃饱饭吗?我家姑娘是让你们去砸门,不是让你们敲门!”

御卫一脸尴尬,甚至都不敢去看南宴的脸色。

好在是正准备动手的时候,杜家的大门开了。

“南姑娘这是何意?”

杜松华沉着脸从门里走了出来。

他板着脸说教起来:“南姑娘贵为准太子妃,抛头露面的走在街上也就罢了,还如此行为不端庄,在街上就喝起茶来。如今更是过分的指使着人,要砸我家大门,老夫倒是要请问一句,南姑娘的家教在哪里?”

南宴细细打量了杜松华一眼。

“杜祭酒当真要在这里与我说话?”她淡淡的开口。

杜松华一噎,竟然莫名有些被她身上的气势给吓住。

他动了动嘴角,想说他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可话到了嘴边,他又胆怂的咽了回去。

“南姑娘府里头请吧。”

杜松华说着,让开了位置,请人进去。

南宴刚一起身,鱼尧廿九等人就要跟着一起。

杜松......

华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他们,对南宴道:“杜府庙小,怕是容不下南姑娘这么大的阵仗。”

说完,又好像会被南宴给拒绝一样,努力让自己硬气的挤出来一句:“若是南姑娘执意要带这些人,那就恕杜某拒不招待了!”

南宴看着杜祭酒逐渐抖动起来的袖子,略笑了笑,回头对焦耳等人道:“你们就在外面等着我,我进去同杜祭酒说几句话。”

说完,她还很是轻松的对焦耳道:“这儿附近有家凉皮卖的不错,你去打听打听看看,等下咱们过去吃。”

“是,姑娘。”

杜松华见她如此,心下松了两分,做了个请的手势:“南姑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