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那猴子的故事是有趣,怎抵得上真金白银?这不上次听先生讲了报纸,我一咬牙把地全抵押出去找我那表兄弟进了一批盐,那几日我那婆娘连床都不让我上!你笑什么,我这不是翻了几倍吗,现在她对我那是言听计从,要我说啊,还是讲报纸。”
“嗨,你们别说了,要我说啊,肯定讲报纸,我来的时候看见小先生了,手里拿着份今天的邸报呢,你瞧,这不拿着报纸出来了!”
“小先生今天讲啥啊?”
“天庭后来放过那猴子了吗?”
温似走的有些别扭,去年用老头子衣服改的灰色长衫胳膊和肩膀处已经有些紧巴了。
“真麻烦,还需攒些银钱置办衣物。”当下整理好心情,缓步踱至一方小桌前,装模作样望了望日头,这才四平八稳坐舒坦了,清清嗓子:“佛前一跪三千年,未见我佛心生怜,凡夫欲求寺中像,和尚伸手”啪的一拍椅腿改的醒木,笑眯眯道“施主给钱。”
“好!”“再来一个”底下叫好声一片,更有直接往那系了红布的箩筐里扔了散碎银两的纨绔子弟:“温哥儿讲猴子,讲猴子!”
温似笑眯眯的拱手点头:“今日嘛,还是讲报纸。”底下咦嘘声此起彼伏,倒也没人发声,冷不丁一个委屈的声音冒出来:“不行!就得讲猴子,不然我就让我爹关了杨小凤的禁闭!”
温似皱了皱眉,心中思忖:“关了刘小凤的禁闭一天我的生活质量就得下降”。随即脸上恢复灿烂的笑容:“知道丁丁大小姐在这,我怎敢不讲猴子?你一生气不打紧,你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逗你玩的。”
下面一阵善意的窃笑,惹的少女羞红了脸低了头,那青春模样也引的一众少年郎目不转睛笑的更肆意一些。
眼看气氛恢复,温似把手虚一按,:“上回说到,那孙猴儿瞧不上饮牛放马的职位,大闹一通径自解了授印直奔那花果山而去,一心要那逍遥自在的山大王,至一众仙人玉帝脸面于不顾,终究惹下大祸。玉帝调兵遣将,势必要将那不识抬举更是辱没了仙家身份的猢狲缉拿归案,以正威严。众兵将里却有这么一位三坛海会大神哪吒,三十六员天庭大统领之一。身份显赫仙法高强暂且不提。为什么单单摘出来说他呢,一是以前讲过他,不知诸位是否还有印象。二是他与孙猴儿也是因缘际会,惺惺相惜,其中引发了一段小小的故事,也不知诸位是愿意听阿,愿意听阿还是愿意听阿。”不出意外底下咦嘘声又连成一片,温似也见怪不怪。
心里暗道:“不瞎编这么一段对付对付我哪知道那后面的故事怎么讲?临时创作也需要时间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