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的推测,也不是没道理,确实当初白童是将作文草稿本拿回家去修改定稿,而白巧巧,也是那个时间段抄了定稿。
谭校长听着这些话冷笑,伸手指了指杨晨:“你平时说要维护学生,要坚信学生的品德,不随便怀疑学生,我会认为你是一个好老师。可都有这样的证据在,你还偏袒,这就是包庇纵容。”
杨晨道:“我只是实事求事的理性分析。不能听信一面之词。”
谭校长指着那些明寿中学校训的字眼问道:“那这些呢?这些校训你怎么给我解释,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啊?”
白巧巧此刻倒终于有了急智。
刚才被众人吓懵,一直不知道如何反应,现在见得杨晨在替她辩解,她的脑袋瓜子也是呼啦啦的转。
一惯是八面玲珑的人,现在当然是一下就想到了借口:“报告,其实当初这文章,是我在家辅导白童写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她也暗自赞许自己的机灵。
既然撒了这个谎,她就得将这个谎慢慢圆上。
她就组织着自己的逻辑,也组织着自己的语言,努力将这事,编织得天衣无缝:“刚才大家也听说了,我跟白童,以前是两姐妹,以前就住在一起。我是姐姐,平时对她是各种爱护,因为年级比她高一级,她的功课许多时候都是我辅导的。这首诗,就是我辅导她写的。”
白童听着白巧巧的这一番颠倒是非的说辞,倒是气笑了。
还真不愧是白巧巧啊,真是伶牙俐齿,巧舌成簧。
不仅将自己洗白成一个姐妹情深的好姐姐,甚至连白童自己在学习上的进步,都成了她的功劳。
这一下,又换作江校长眉开眼笑,对着谭校长道:“谭校长,看来,这究竟是谁抄谁,还说不准呢。”